黄桃和棕头鹦鹉繁殖是什么样?
黄桃和棕头鹦鹉的繁殖过程比较复杂,但是它们的特点是:一只雄性鹦鹉和一只雌性鹦鹉共同建造一个粗壮的立体窝,它们会在另一只雄性鹦鹉的协助下完成窝的建造。
当窝完成后,雌性鹦鹉会在窝里产卵,它们会交接卵,然后由雄性鹦鹉来孵出这些卵,孵化出来的幼鹦鹉会在父母一起生活,父母两个都会一起看护幼鹦鹉,全家一起进行飞翔训练,好让幼鹦鹉能更好地逐渐学习社会行为。
《红楼梦》里,贾蔷买只鹦鹉给龄官,她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?
贾蔷喜欢龄官,龄官喜欢贾蔷,他们相爱,这样贾蔷为了使龄官高兴,给他买来了鹦鹉。
这本来是贾蔷的好心好意,然而,龄官道:“你们家把好好的人弄了来,关在这牢坑里学这个劳什子还不算,你这会子又弄个雀儿来,也偏生干这个。你分明是弄了他来打趣形容我们,还问我好不好。”这里,显然是他龄官在做类比了。
这个太出乎贾蔷的预料了,真的是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。但这能怪谁呢?只能说贾啬实在是不了解龄官了。
我们对比一下元春,他回家省亲曾说,不应该把我送到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去。
可是在外人看来,皇宫是多么让人羡慕的地方啊!然而,他就是一个用金子,为元春打的牢笼。
古往今来,人都是需要有自我空间的。这个空间就是由我来做主,由我来支配。
在第18回中,贵妃有谕,说 : “龄官极好,再做两出戏,不拘那两出就是了。”龄官驳了贾墙的安排,而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演出了两处。
在此,贾蔷应该了解到龄官的个性,至少龄官他不是随人摆布的;贵妃呢,他是给予龄官自由,"不拘那两出”。而这里的贵妃是有绝对的权利的,但仁爱精神,使她没有动用自己的绝对权力,这应与他不自由的皇宫处境有关系,因此,他要转换、分享自己对他人的爱。
贾蔷没有那种不自由的经历,他无法理解龄官的处境,买鹦鹉只是凭他自己的好恶了。这也证明,一个人要想理解他人,多么需要设身处地啊!
要解释她这些话的意思,还要从贾蔷和龄官的各自的出身谈起。
贾蔷自小父母双亡,跟着贾珍生活,得到了贾珍的溺爱。长到十六岁时,比贾珍的儿子贾蓉还要风流俊俏,书中说他与贾蓉亲厚共处,每月赏花玩柳、斗鸡走狗,对于他们两人的关系,宁荣两府议论纷纷。为了躲避风言风语,贾珍只好让他搬离宁国府,另立门户。
不仅人物倜傥,贾蔷的情商还高。贾府要建戏班,贾珍派他去姑苏聘请教习,***办女孩子,置办乐器行头。贾蔷把所有事情都办得行云流水,如此一来,贾蔷就顺理成章地做了戏班的总管。
综观贾蔷的成长史,在富贵丛中长大,事业上又得到长辈的提携,确实是顺风顺水,完全是开挂的帅哥一枚。
相比贾蔷,龄官就是一个苦命的女孩子了。她无依无靠,被贾府***买而来,失去了人身自由。而且当时的伶人地位低下,跟理发的不相上下,难怪龄官对自己的身世很敏感。
在第二十二回,元妃省亲时看戏,欣赏小旦龄官的扮相和唱腔,说“龄官极好”,还说“不可难为了这女孩子,好生教习”,还额外赏赐了两匹宫缎、两个荷包、金银锞子和吃食等物。接着,元妃命她再唱两出戏,龄官不听贾蔷的话,不唱《游园》和《惊梦》,反而唱了《相约》和《相骂》。龄官反抗的个性可见一斑,纵然是色艺双全,也不甘当玩物,不想为取悦他人而活。
五月的一天,宝玉在大观园的蔷薇架下偶遇龄官,当时她用簪子在地下划“蔷”字,可见她对贾蔷的爱无法排解,“才下眉头,却上心头”。是身份和地位的巨大差距,让她和贾蔷的爱情有层层阻隔,丝毫没有安全感可言。
宝玉去戏班闲逛,点名让蔷官唱戏,她坚决不唱,推辞说嗓子哑了。宝玉平生第一次遭人厌弃,正在无趣时,贾蔷提着叫“玉顶金豆”的雀儿进来,那只雀儿在戏台上乱窜,衔鬼脸旗帜。龄官正在恼恨自己被宝玉当玩物驱使唱戏,看到雀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:自己分明不就是笼中鸟吗?她气愤地说:“你们家把好好的人弄了来,关在这牢坑里学这劳什子还不算,你这会子又弄个雀儿来,也偏生干这个。你分明是弄了他来打趣形容我们,还问我好不好。”这句话,是对贾府淫逸生活的控诉,也是对命运的不甘。她还明白一点:这些公子哥靠不住,给别人当玩物永远靠不住。
“生命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。若为自由故,二者皆可抛”。果不其然,后来因为老太妃薨了,国丧之下不得玩乐,大观园遣送这些女孩子。纵然留恋贾蔷,龄官还是象鸟儿一样义无反顾地远走高飞了。